在刚踏上旅途,唐志军对自己的这趟远行充满期待,但他的行为并不被理解,他的“失语”是外界赋予的。影片导演孔大山提到了其中一层隐喻:“我们在想去塑造唐志军这么一个边缘人,他生活中始终是与我们现实世界格格不入的这样一个人。其实也就是因为火车上的这种遭遇,凸显出他的一个处境来。”北大影视戏剧研究中心主任陈旭光总结《欢颜》,有很多传统文化的浸润,徐天一路上遇到的这几位“护镖人”性格怪异,行为乖张但都有一颗质朴的初心,都有一诺千金的侠士精神,他们在拯救和帮助徐天的同时也在超越自己,他们的行动促进了徐天的成长,这是一个互相启蒙、互相成长的过程。剧中的对白语言非常精彩,常常一语双关,弦外有音,有时机智幽默,有时酣畅淋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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